期待他回来?」朝鹤只觉得好笑,「平时和我说话多不留情,在别的男人面前就一句拒绝都说不出来?」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司倪百口莫辩。
如同那炎热难耐的午后,空气湿濡,掺着令人窒息的尼古丁气味。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表达自己的不喜欢,她甚至不知道他们当下在做什么。
「还是我根本就坏了你的好事?」
司倪没再说话了,默默地跟在朝鹤身后,看上去也不打算再解释什么。朝鹤因为她这像是默认的举动,心情更糟了。
几分钟后意识到刚刚居然拿自己和林进现那种下三滥比较,他嗤笑一声,接着丝毫不顾虑后头的人的脚步,一个人快步离去,留下司倪叹了一口气。
朝鹤确实和人有约,前几分钟被翁子靳一哭二闹地喊出门。他最近不去bestrange也不与其他人聚会,天天就往家里跑,问了总说在下棋,见鬼的下棋,他就一个人在家。
翁子靳嘴上说怕他闷出病,实则就是想蹭免费的酒水,朝鹤一来,店内的酒促姊姊总是特别慷慨。
邻近月底,大家的荷包都空了。
朝鹤这几日下了数十盘棋,为求静心。
尤其最近大姨总拿联姻的事来说嘴,蓝家受过她恩惠,这桩婚事摆明就是互相压制。朝广良当初就是受不了大姨处处找碴,哭着说她这正妻是最没名没份还得装大度,老了还没有孩子依靠,威胁着要上吊,闹得朝家鸡犬不宁才不得已将两家合作事交给她操办。
朝鹤本来也不在意,无论和谁过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凡事都得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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