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恼羞成怒地指责自己。他让她来定义双方关系,听上去实在令人害臊,简直是最糟糕的行为。
安静的巷角内,墙壁上攀爬着枯萎无力的藤蔓,只余角落的花盆还潜藏些许绿意。时光桦深吸一口气,他平复起伏的情绪,郑重其事地看向她,开口道:“我还没有正式说过……”
他的声音低沉而端正,在冬日的微风中极为清晰,或者说就是凛冽的风,迎面吹到她的脸上,使她下意识地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