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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怡将锅内变冷的白粥盛出,妥善地放进冰箱里保存,
又开始清洗使用过的餐具。小股的水流将厨具冲刷干净,
她一边将锅里的水沥干,一边回想起很多事情。
她一向对感情秉持保守态度,
从未有怦然心动的时刻。即使是帅哥美女如云的艺术院校,她依然是彻头彻尾的老寡王,就像根本不会开窍一样。
大学里的导师们都态度开明、没有架子,
他们还常鼓励表演系第一多谈恋爱,
美其名曰好演员需要充沛的情感养育。然而,
楚月怡在毕业时仍是母胎solo,
还莫名其妙成为年级里的情感辅导大师。
她认为稍纵即逝的激情对表演毫无增益,
更不用说为提升演技而恋爱,这种说法听着就像是谬论。按照此理,
奥斯卡不应该选拔杰出演员,
应该直接将小金人颁给海王。
她听过太多痴男怨女的故事,
也就越发对其无动于衷。有些人是乍见之欢的喜欢,热情维持不过三个月;有些人是缺乏安全感及爱,必须从他人身上汲取力量;有些人是两情相悦,却也敌不过现实的压力。
这些故事的开端都美妙而浪漫,
但结局都是如出一辙的惨淡。
因为很多人搞不懂什么是喜欢,他们误以为表达和索取就好,
却不知为这份欢喜思虑及付出。品尝完最初的甜美,就只剩下寡然无味。
在校期间,楚月怡曾经将自己想法告知过白依漾,换来的却是对方极为诧异的神情。
白依漾惊讶道:“原来你在感情上是理想主义者?”
“不可以这样么?”
“不是不可以,但不太现实吧,喜欢谁也不是一辈子的事,真想那么多那么远好累,而且你很容易吃亏上当,对方又不一定像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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