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向于后者。
倪玉南最向往的,一直都是这样的纯粹和自由。
只可惜,就像俞星的父母说的那样,她和她的家庭背景都过于复杂,拽着俞星的手时,如濒临溺水的人死命地想要求生,却连带着将他拖进浑水中。所以,她的向往,
就只能藏在心底,成为奢望。
顶楼的温泉房引入山泉水,水声叮咚,
环境幽静,连空气都是清冽的。
她推开温泉房的房门,俞星就站在门口。
逆着光,
他的脸轮廓分明,可倪玉南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她想,他大概就和前几天一样,是一副面对老赖时嫌弃痛恨的神情。
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倪玉南虽然迷惑,但也怨不得任何人。糖糖挥着小胳膊,蹦蹦跳跳好几回要插话,是她自己没留神,还以为宝宝在玩闹。
“可能这些话,本来就是应该让你听见的。”倪玉南抬眼,“我后来再看保存在手机里的那张医院证明照片,其实你误会也很正常。回头想一想,从你看见那张照片,到我们离婚,差不多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有四十天的时间可以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你,和你商量,但我没有。”
倪玉南平静的面孔之下压抑着巨大的能量。
当年年轻,多傻。
连分手都要轰轰烈烈,仿佛只有刺疼彼此,爱意才真正存在过。
俞星沉默许久,才开口:“我也有四十天的时间,问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了我们的孩子。”
在那会儿,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各怀心事。
倪母是高龄产妇,她一方面担心母亲的身体,另一方面又不愿意被他们情感绑架,应该很烦躁。可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像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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