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泪水。
而是无力与悲哀的泪水。
被强奸却感觉到欢愉什么的,原来是真得会存在的事情吗?也难怪性事件中,最容易受苛责的大多数受害者,只因弱势群体很难反抗,甚至还可能败给生理反应。
“唔哼,嗯嗯,呜呜嗯嗯嗯——”
随着楚曾柔的脑海逐渐混沌陷入欢愉当中,在薄问粗鲁实则有分寸又有技巧的进攻下,在极其屈辱的姿态与状况下步入高潮。
“唔哼……就是这样,将我的液体全部接纳下,这才是作为骚货应该做的。”
同时将白浊激射进宫口的薄问轻轻拍打几下楚曾柔,不再捂着对方的嘴。
楚曾柔咬住下唇撇开头,是无力挣扎,也是放弃挣扎。
随着薄问拿起马克笔贴着她锁骨下方的横杠画个竖,她眼中出现了悲哀又可笑的情绪。
她刚才是魔怔了吗?为什么要逞一时之能?
她的目的难道不是激起薄问的胜负欲,然后长痛不如短痛,在最短的时间内攒够五次吗?
所以她挣扎个什么劲呢?把自己的搞得狼狈又难堪。
说起来……从小时候开始她就是这样呢,总是容易上头失去理智,说出一些或做出一些事后觉得难堪与不成体统的事来。
但从未如此狼狈痛苦过,原来伤害别人是这么可恶的事吗?即便她与薄问不同,并不是有意的。
“哼啊!”
“唔咳咳……”
楚曾柔的麻木与游离的神经,在一股股暖流射向她的脸与鼻腔被呛到中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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