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噌——
头顶又响起了一声银镯苦挣的声音,十分短促,便被硬生生拉住。
不知是掺杂了什么稀有金属打造的银环,完全没有银的柔软,束得绝紧,任是他把这条胳膊扯脱臼,也扭曲不了哪怕一点弧度。
平日里可以说毫无存在的胸膛,此时却在女人唇舌间发出源源不断的麻痒,蚁噬一样。
叶轻舟握紧了同自己拴在一起的栏杆,抑或说拴着他的栏杆,指尖发白,颈侧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师父……放开……痛……”
他在服软,带着颤抖的气声。
换作往常,沉月溪说不定就放人了,此时却软硬不吃,完全没有理会,继续拿舌头逗着男人平时毫无存在感的一点。
先绕着中间一圈转,一点不碰顶上红。等勾足了,再施舍似的拨一拨饿惨了的红豆粒。
“嗯……”
柔软的舌尖每从顶端勾过一次,叶轻舟便深喘一次。胸膛上下膨胀,像越装越满的气囊,要爆了一样。
叶轻舟不是个喜欢积蓄快感的人,只爱直截了当的发泄。扫去初时的青涩,从来只有他折磨沉月溪的份,没有沉月溪折磨他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沉月溪几乎都在惯着他。
现在,没了那些纵容,他只能生受着。
浑圆的手环束着他、扯着他,俨然一个可怜的阶下囚,受情欲的拷打。
舒爽,又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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