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叶轻舟誓不可能叫。其实连“师父”也仅局限于他们两个之间,对外人称呼的时候,叶轻舟叫的仍然是沉月溪的名字。
叶轻舟乌眉横起,叫她,连名带姓,以宣示自己的不满:“沉月溪……”
每个字都在用力,却又掺杂着未平复的、忽轻忽重的哼喘,一点不唬人。
果然,恶犬被拴住,连叫嚣也变得可爱了。
“不叫?”沉月溪用力握了握手中物,从鼓挺的龟头缓缓滑下,滑到底,又撸上去。
呃……
叶轻舟急急吐出一口气,像呜咽。
柔软的织物在为虎作伥。经线纬线交织的孔隙磨砺着棍物上贲张的血管,留下挥之不去的、细沙般的黏腻感。
很痒。
渗进肌肤的痒。
青年已被撩拨过一段时间,那里早臌胀得厉害又惨遭冷落,完全耐不住,窄腰瞬间收紧,腹部肌肉挤出条条道道幽深的沟壑,一直延伸至裤子里。
素手纤纤,翻为云、覆为雨,将云雨都要逼出来。
前液溢出,濡湿顶端小片布料,在日光下闪出水光。
及至叶轻舟开始深吸,开始主动跟着挺腰蹭动,沉月溪却毫不犹豫收回了手。
第二次。
“叫不叫?”她问,很难讲是威胁,还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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