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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月溪可怜的吟声中,惨红的双唇里,叶轻舟却获得了一种绝胜、征服的快慰,像个得志的猖狂小人。
精神的满足远胜肉体的爽感,且因为胃口被叁番两次吊起,没两下,叶轻舟觉得尾椎升腾起狂乱的麻意,掐着最后关头,拔了出来。
浆白色的精液射到女子雪白的领子上。
沉月溪嘴里无可避免地沾染上了浓重的栗花味道,得获自由后飞速下床,鞋都没顾上穿,跑到桌上,拿醒酒汤漱口。
和这玩意儿比起来,药的味道都正常了。
怎么能有人被绑了一只手,还可以逞凶作恶?
沉月溪越想越憋屈,嘚一声扔下碗,脱下最外层被污了的衣服扔到脚边狠狠踩了两脚,踱回床边。
叶轻舟安然躺在榻上,几近赤裸,一副宣泄后的慵惫模样。
他被绑着一条手,是以上衣一半未褪下肩膀,一半挂在半臂。
这种放浪形骸的穿衣方式,有点像秦楼楚馆里倌人,任君采撷。本应是孱弱的气场,但他的四肢太舒展,加之轻蔑的眼神,微挑的嘴角,显出一股嚣张气焰。
叶轻舟眼睛微眯,懒懒地凝着沉月溪,大言不惭,语出讥讽:“你要么就把我两只手都铐了,铐一起,否则都一样。”
“如你所愿。”沉月溪恶狠狠道,控制着星镯松开,要套他另一只腕子上,手铐一样。
星镯散化松开的瞬间,叶轻舟腾一下坐起,一把拉住沉月溪的手,把人带到了怀里,坐在他腿上,紧紧钳住她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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