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的死掉。
但我在下坠的途中被她温柔接住,罗瑀暄温柔的将我收进胸口,能感受到她的心脏和我的相合,在胸腔鲜明的跳动。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
我看着罗瑀暄残留泪痕的脸颊,那个每天半夜被电话吵醒还能面不改色的女孩,看着我揭开自己,却可以哭得比自己的不幸更加真切。
我们都很不幸,但我们有幸遇到彼此。
那天晚上我依旧做着被困在漆黑的小房间里全身动弹不得的梦,发不出声音,房门一如往常的被打开,站在光晕之中的,是罗瑀暄。
她伸出手,不是要将我拉上悬崖,而是走下深渊,在和我同样的高度,她蹲下身拾起破碎的我,一片一片拼凑。
梦的最后,终于不是一片黑暗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