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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了,无关乎她是谁,也无关乎性别。
四周一片漆黑,只听得见虫鸣的声音,但我继续走着,想在黑暗的尽头,看见未来的模样。
她的声音忽然就划开寧静的夜空。
通讯录里数十个名字,只有她的来电被设成了专属铃声,在寂静的夜里衬得更加清澈而纯粹,是她当初唱的那首直击心脏的《囚鸟》。现在根本很少打电话,而秘密是她没打来的时候我也总是反覆听着,几乎都要刻在鼓膜上,化为身体的一部份。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从她唱出第一个音节时我就被掳获。虽然她是在里,偕着若琳可馨还有我夜唱,但我寧可相信她是对着我,为此甘之如飴的待在笼中。
我听完一个段落才接起电话。
「你在哪里?」她劈头就问。
移开话筒瞥了一眼时间,才发现距离球赛结束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也许连庆功宴都已经散了会。
「可馨说你早就回来了,怎么没看到人?」见我不回答,她又急迫的拋出问题。
我想了一下,决定模稜两可的回答。
「只是在想点事情,忘了时间。」
「你还好吗?」她的语气变得紧张起来,也许是想起了林佑全。「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快到宿舍了啦。」我走出小径,抬头看见熟悉的宿舍,「我到门口了,我保证你五分鐘后就会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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