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我悟出一个道理,不与人交恶,且用损害最少的方式解决问题,是最好的方法。
在社会走跳,没有不与人打交道的时候,能大事化小就不要闹大。
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面对一个婚姻失败且误解别人的元配,要理智地向对方解释解除误会,并在圆融地解决问题。
可惜我不是成熟的大人。
我拿起茶水间斟满水的水杯,泼向她。
气焰嚣张的她像团被浇熄的火,懵了。
「啊——你谁啊?我找这女人算帐关你屁事,你他妈——」
「就他妈关我的事,你老公有本事在外面乱搞怎么没本事来收拾你?有时间在这边跟我们兴师问罪不如去找你那个瘪三老公,问问他都是怎么骗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还有你。」
她似乎没想到自己来算帐还会被一个素未蒙面的ㄚ头骂得狗血淋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什么?你、你……不要脸??真不要脸??」
「不好意思啊,这位太太。」徐靖阳客气地出声,「刚刚是我同事太直接了,来者是客,我们都是秉持着顾客至上的原则服务的。」
徐靖阳一身好皮囊和流利的口条让那个女人冷静不少,「还有个识大体的人嘛??」
「不过,我们服务的对象是人,泼妇不在我们的服务范围内,请你离开。」他面不改色,笑着对她说。
「啊——你们!你们这些贱人!全是贱人……」她被几个男同事架出办公区,凄厉的控诉延回盪在整条走廊。
那个泼妇走后,温昕像失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我和徐靖阳走过去搀扶着她走过围观的同事们,离开办公室。
计程车上,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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