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了好久都没回神,怔了许久,我叹道:「亏你属狐狸的,怎么这么傻呀?」
他又俯身压了下来,吻得没有章法,又急又贪心,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自唇瓣蔓延到颈间,锁骨以至于衣领尽处,我也情不自禁的拥抱他,从所未有的急切荒唐。
「我今天可没带我的人格来保证。」他红着眼说,眼底的慾望肆无忌惮。
是夜大概不会太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