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保准不说不去。”
“你看我们像傻子吗?”方忆甜一脸古怪的看着她,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大聪明,而她和贺雅兰就是脑子进水不好使唤唤了?
她要是就这么将人放了,不用等天亮,明天贺雅兰和林建业两个的事情,就得满天飞了。
再经过金婶的添油加醋,林建业和贺雅兰处对象的事情,恐怕要让大家都相信了。
“雅兰,先把衣服穿了。”方忆甜随手扯了床上的被子,给贺雅兰挡住了身子。
贺雅兰飞快的将衣服重新穿好,大概是心里慌乱,凌乱的辫子怎么也绑不好。
“我来。”方忆甜手巧的给贺雅兰编了一个侧麻花辫。
明明都是侧麻花辫,可方忆甜编的就是比她做的好看,换作平时,肯定要让方忆甜教她,这个时候,也没心思问。
她抓着方忆甜的手,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仿佛是溺水之人抓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我该怎么办?”
“你想报警吗?”方忆甜低声询问着。
贺雅兰沉默了下来,最开始,是恨不得报警,将他抓起来的,可是这会冷静下来,她咽了咽口水道:“如果报警了,我,我是不是也没有名声了?”她现在不想回去。
现在回去就像是认输的一个老鼠,灰溜溜的。
“不能报警。”金婶一听,着急了道:“贺雅兰,我儿子有事的话,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吗?你后腰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我都看到了,我儿子也看到了。”
“你放心,这事我们一家人都不说,就当作不知道,你们也不报警。”金婶拼命挣扎着,可惜,一家三口也挣扎不过这特殊方法绑过的麻绳。
“贺雅兰,贺同志,贺知青,我,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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