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是理所当然。”
“既然这么敏感,也不知道是谁让我回来再考虑几天,是谁说不用为了他拒绝别人?沉泠,你不是很聪明吗,算到我的决定了?”伍桐笑问。
“既然是你的决定,我就算不到,算了又怎么算是由你来决定呢?”沉泠含糊其辞。
“沉泠,你这不叫算,叫赌。”可伍桐猜得出他掩藏的心思,“怎么认识了这么多年,我才意识到,你才是爱情笨蛋。”
“至少,我赌赢了。这名分一劳永逸,我相信你,你不会让男朋友在男性朋友里吃亏。”一来一回汤已经去了半碗,沉泠将碗放下,向伍桐凑了又凑,扣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前,“你摸摸看,赌赢的滋味,很美妙。”
脆弱的皮肤之下,爱意以生命为介质,在激昂地鼓动。伍桐感受得分明。
“但你好像弄错了自己是为什么下的注。”伍桐也擒了沉泠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心口,她不紧不慢、极其认真地说,“我给的可不只是名分。”
那里不安稳的,跃动的,颤抖的,让沉泠不必以双耳听取言语也能得到,“爱”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