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顺着濡湿的液体被吸入甬道,沉泠头皮发麻,却还是按兵不动。
她的一滴眼泪已滑过脸颊流入胸口,沉泠看见她扑簌如蝶的睫毛,心疼地想松口。她却忽然急急地在他胸口胡乱摸了一通,自己朝他靠过来,亲他的锁骨,不好意思地喊了句:“老公?”
沉泠顿了几秒,那根极致紧绷的线,猛地断了。
当女人的手触上他的柱身,她的笑声也随之而来:“沉泠,你这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