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半坐起身,勾住路星河的脖子,指甲掐入他的肩膀里,“老公也是欲求不满,这才几天,要了我那么多次。”她的身子如春风中的花枝,摇曳生姿,上下颤抖。
路星河单手扶着漫天,在她的身子上奋力耕耘,他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真的不假啊,我都快被你掏空了。”
漫天已经失去了意识,在这汹涌的情海中飘摇,她抱紧了路星河的脖子,眼神涣散迷离,脚尖也蜷缩起来,勾住他的腰身,只是满心期待着那个带给她快乐的源泉,那个侵略者的迅速攻伐。她渴盼着路星河如马达一般活跃的臀部不断地顶弄,冲撞,抽送,让她全面占领自己的身子。
路星河终于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挺送之后,加速冲刺,在漫天的小河中,释放了自己所有的箭束。他俯身在漫天身上,紧紧顶住那穴口,不让液体出来。“老婆,我真的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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