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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当时他先走的,我后走的,也没再遇到。”
“你几时回的家?”
“这个……大约四更……”
胡谦望向龟公,后者道:“好像是。”
胡谦点点头。
这吴庆喜虽然不堪,到底是个秀才,轻易不能动刑。
加上他此刻神清气足,若是直接用了魇祷神通,也不好说能不能有作用。
所以便放他离开。
等到晚上,胡谦便派了白头出动,召集群鼠监视藏春楼、吴庆喜家以及岳老三家。
之前只听围观的百姓说什么吴老狗,倒是把此人给忘了。
而且岳家四个儿子死的死,坐牢的坐牢,他身为人父,竟然连面都不露,这又如何能说得过去。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果然,第二天清晨,白头来报,说是三个地方都有收获。
据吴老狗家的老鼠说,玉红死的那晚,吴老狗整夜都不在,家里的老鼠很是饱餐了一顿。
吴庆喜家的老鼠说,岳老三死的那晚,吴庆喜并未归家。
藏春楼的老鼠则是说,昨天自县衙回去之后,老鸨命众人不许乱说话。
胡谦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对付这些个刁民,真是不能有半点的心慈手软。
当即又传了老鸨、龟公、吴庆喜、岳家三兄弟上堂。
待人到齐,二话不说,就是一个令签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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