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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塍渊对美人泪无动于衷,转身过去,声音平淡:“傅长泽更适合你。”
“你,你不要我了?”
“你从不属于孤,”祁塍渊将视线往另一个方向看去。
顺着他的视线,宁曦看到了鸣凰馆的另一头,她的眼中闪过悲凉,他的眼里永远不会有她。
她一直都知道,可是从他把自己救上来的那一刻,自己的这一条,这颗心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这辈子,再无可能更改。
说她傻好,执着也罢,她就是认定了他。
即使这辈子和他不可能,只要能守在他的身边,他还需要自己,都值得。
如果他将自己赶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活下去,恐怕自己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傅长泽不明白,他也不会明白的。
“我属于你,我一直属于你的……只要佛迦主子还需要我,不,就算不需要我,宁曦永安远是佛迦主子的人。”
一直都是。
女子说得再深切,面前的人也不可能体会得到,无情到了极致。
祁塍渊转身走进了太子府的正院,并不再理会伏跪在外院的女子,只有去而复返的傅长泽看着这一幕,愤恨的用拳砸在圆柱上。
血淌了出来,却感觉不到半点的疼痛。
到底,这个无情的男人有什么好的?除了权和貌,别无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