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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人,只有信玖一人,对着同样的成就,张口就是截然不同的嫌弃。
从来没有人跟她详谈那唯一失败的案例,即便她主动提起,得到的也只是打哈哈的敷衍,久了,她难免也以为真的没事了,遂不再深究。
──乍看之下做相同事情的一群人,你能保证目标都是一样的?
她确实,保证不了。
关于这桩案例,千璜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记忆。
可惜,她对当初的案子记忆已经不多了,只记得事发后,她瘫在床上足足一个月生不如死,后续全是由叶医生处理的,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更不会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原来……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那些跟她说一切都过去了,都没事了的同事们,隐瞒了她?
为什么?
……慢着慢着,信玖能这么清楚的说出后续,是因为,她唯一失败的那个病患,也是他们的同伴?
换句话说,今天这场灾难,算是报復?
另一厢,信玖压根儿没理会她的恍然大悟,他退了一步,笼罩的气压顿时减低不少。
「现在,让我剖析一下你刚刚说的话。」
他的语速没变,并不咄咄逼人,嗓音低醇如天鹅绒,字字勾着千璜的神经。
「你说,碍于你的职业素养,你还说,因为你是指导员,所以必须这么做,那么,我能不能理解成,如果今天你不是指导员,你跟pha没有一星半点的关係,就不会这么做了?」
「不是这样。」儘管事态有些不明朗,可千璜对这点完全可以秒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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