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闷哼。
厉北山也疼,不过此时的他,就像一匹逮住猎物的饿狼,除了撕咬,毫无理智可言。
发了狠的冲撞,一浪高过一浪。
叶南枝高声呻吟,b在戏台上的演出还要卖力。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除了那些已被搬回厅堂内的茉莉毫发无损外,天井下的其他草木,全都被风雨打得东倒西歪。
那茉莉,是厉北山一向最爱护的植物。虽然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花品,却因得了主人的偏爱,便b别的花草多了不少额外的精心照料。
一簇簇纯白无瑕的花朵,竞相绽放着,花期虽短,却b有些人的生命来得更要夺目。
屋内,氤氲缭绕,雾气蒸腾。
桂婶站在那个足有三尺高的橡木浴桶边上唉声叹气、语重心长。
“哎……我说姑娘啊,您说这厉二爷待您多好。打您从北平跟过来,他二话不说,就将自己这处别院让给您落脚,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全都紧着您来,可真没瞧见什么时候亏待过您。这唱戏的人苦,我也知道,可唱得再好啊,也没用。还不是得等着哪天在这戏台上让人给相中了,娶回家去么?您就别想着再物色其他人了,要我说啊,这位爷挺好,指不定今后这江山就是他的了呢!那您呀,就算主不了中宫,怎么也得是位受宠的娘娘!”
也不管匿在水底下的人瞧不瞧得见,桂婶那根短粗的大拇哥b得老直。
“您呀,真真还是命好,这辈子投了个女儿身。您看戏台上那些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只能任人糟践,连条狗都不如呢!”
“桂婶!”叶南枝一蹬腿,猛地从水底跃了出来,“什么叫连狗都不如?!唱戏的就不是人?!就不能自己做主?!”
桂婶被她溅得一身水花,急得用手去掸,“哎呀,叶姑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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