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着胡氏一向如菩萨般雍容而肃穆的脸,并没有表态。
厉北山手举酒杯,停当在双亲面前,一时之间,气氛凝固,又变得甚是尴尬。
山本一郎端详着手中的特殊戏票,好似不知外界正发生着何事。
大公子厉北岩面容含笑,口中细嚼慢咽,亦不发一语。
他的未婚妻程玉莹,此时倒像是扳回了一程,难掩眉目间的得意,竟难得体贴地为厉北岩搛起了菜。
而余下两名厉震霆的姨太太,及家中那位最小的小姐,全都缄默不语,埋头吃饭。
这便是这位二公子在这家中的地位情形。叶南枝看在眼里,即便这件事与己无关,她也会为他感到愤愤不平。更何况,这件事,她便是当事人之一,她更没有理由和别人一样作壁上观。
她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不紧不慢地依次为厉震霆以及胡氏的杯中添上了酒,“督军,大太太,南枝今日不请自来,是为不懂规矩,还请二位长辈见谅。但今日拜谒府上,确是因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南枝自小无父无母,在这世上没有什么至亲之人,独有一师父仍在北平。可师父如今病t抱恙,不能前来。因而婚姻之事只得南枝自己做主。倘若二位应允这门婚事,那就请二位受了南枝这杯酒。如若不然,权当是南枝自作多情,二位长辈也不必与二公子为难。”
一席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
自古以来,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女子自己为自己登门说媒的,不仅如此,还大义凛然地要一力承担后果。想不到,这叶南枝在台上扮男儿,到了台下也颇有几分男儿心气。
这样的性子,有人喜,却也有人恶。而对于厉大帅而言,如若今日这事儿是发生在别人家里,那他定是会为这女子竖起拇指。可偏偏是发生在自己家中,那他就不得不多思量几番。
坊间风传他对戏子几多厌恶,却不知恨之深、爱之切的道理。当年厉北山的生母沈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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