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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找到了就好。”叶南枝松了一口气,用手抚了抚自己的穴口。
“找到她时,她哭得很厉害,因为手里的那盏走马灯被人换了一盏。”
“被人换了?”
“嗯,被人换成了一盏日本灯笼。上面画着一只猪,还写着‘支那’二字。”
叶南枝听到这儿,那只刚抚过穴口的手,越攥越紧。
厉北山把她攥紧的拳头握进自己的手心里,脸上浮起淡淡的笑。那笑,带着无奈,也带着对自我的嘲解。
他肉了肉她的头,说道:“你吧……傻得就像我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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