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的人儿,悲戚戚的,一声唱,一声哭。叫那台下的茶客、食客忘了饮茶吃饭,只觉心中哀恸,为之动容。
二楼雅间里,因了这折戏而结缘的那对男女,却没把心思放在那戏里,而是兀自回想起了那段往日的记忆。
这戏,很明显是出悲戏,要不是那日出了一桩蓄意谋杀事件,这戏继续唱下去,在大喜的日子里,整个戏班子怕是都要遭殃。
仅凭这一点,厉北山在事情发生以后就已经能基本断定,不论是她的出手搭救,还是她y闯专列,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一直就不是单纯的。但这目的,总归不是想要他的命。
正所谓“放长线,钓大鱼”。他的线的确放得很长,却不想,自己似乎已成了那诱鱼的饵。
若是没有那只夺命的飞镖,仅靠临时改了这出戏,叶南枝兴许很难能引起他的注意,而她这一路入奉天,也将不会那么顺利。那会儿她还挺感谢那位肇事凶手的,但现在想来,却有些莫名的心悸。
幸亏自己身手还算敏捷,否则那日纵他有多少带兵的本事,也得英年早逝。想到这儿,她便有些作为救命恩人应该有的优越和得意。可再一转念,想起他与吴渝中的对话,遂又感到一种救命之恩被人不当一回事的气闷。
刚落下去的气焰,故又升了起来。心中一恼,索性夺过厉北山手中那只刚刚用荷叶饼卷好的烤鸭,塞进自己的嘴里。
厉北山一愣,那只手空空荡荡地悬在那里,满脸的困惑,“不是说,女眷吃烧饼的么?”
叶南枝边吃,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二爷除了在床上,何时把我当过女眷?”
这句有些带气的话,说得在场的两位男人不由得面露尴尬。
莫老板是人情世故场上的老圆通了,他见此情状,便赶忙躬着身,找了个借口就要退出去,“二位慢用,我到后厨看看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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