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巴豆做成的粉。”
“巴豆……”
“我没敢加太多,孙大人泻肚泻了一整晚,跑了好几趟茅子,他折腾一晚上,人都虚了,到早上才睡着,我趁他睡着的时候就跑回来了。”
洛小铨说这药能绝情断欲,大概是因为后面火辣辣地泻个没完,人前面那玩意多半也硬不起来。
楚伋完全没想到心藻会用这种方式逃过去,十分不可思议,感觉自己需要重新认识一下陈心藻。
“你这、这也太冒险了,他没发现吗?”楚伋问。
“他好像以为是自己吃不惯江府的饭菜,但我也不确定他没有发现,所以今天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心藻说。
“这药哪来的?”楚伋纳闷,心藻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洛小铨给的……”
“洛小铨?他还给你这种东西。”
“他说他要走了,之后就托人给了我这些……”
“还给你什么了?”
心藻想到盒子里那个玉柱,脸上绯红,赶紧摇头,“没别的了。”
楚伋一脸狐疑,端详那个瓷瓶,闷闷地嘟囔道:“这人偶尔还能干些好事。”
楚伋最后叹了口气,“总之,你没事就好,昨夜我一直在担心你。”他悄悄揉了揉自己的手,被江尽忠捆了一晚上,他的手现在都是麻的。
这时一阵寒风穿透披风,心藻觉得周身很冷。
“楚伋……”心藻忽然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叫他。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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