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房。言下之意是对陈心藻十分动心,想让江老爷送了他。
原来那天孙福祥喝得酩酊大醉,又喝了陈心藻加了料的醒酒汤,连夜跑了几趟茅子,泻得七荤八素,浑身难受,别说行房事,那一夜连觉都睡不好,只好坐起来喝着热汤,等着一有便意就狂奔出门……
陈心藻自然也睡不下,一边陪着他给他端茶倒水,一边心里还犯嘀咕是不是药倒得太多了。
这孙福祥越泻越精神,屋里就心藻一个,于是跟她闲聊起来,说起自己在朝堂上被楚行简那个小小的言官指着鼻子弹劾委屈得不行,全天下都在看他笑话,回了家夫人也是勋贵出身将门虎女,总是看他这个信国公不顺眼,平日骂两句还是轻的,气极了夫人还要动手,孙福祥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窝囊得紧,哪有个功勋贵族的样子。
说着说着信国公大人气哭了,心藻对他是一点也同情不起来,忍着困意拍拍哄哄,敷衍着安抚两句,谁知倒让孙福祥觉得体贴起来,越看心藻越觉得顺眼。
清晨离开江府的时候,孙福祥急着回家请郎中,于是把心藻给忘了,等过几日,回想起来心藻的温柔,便厚着脸皮写信来向江老爷“借”人。
江老爷看完书信笑了笑,心想这个酒囊饭袋果然还是逃不过温柔乡。书信折起,安排书童磨墨,这就给信国公回一封信,同时把这温软小妾给他直接送到别院去。
江老爷派人来送心藻走的时候,她人都是懵的,小胜帮她穿戴好,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任凭小胜摆弄,小胜也惊讶极了,她还以为自己的姑娘已经得了江老爷的宠幸,谁知现在竟要送出江府了。
陈心藻只觉得自己前路未卜,哭都哭不出来,更重要的是,离了江府,今后还能见楚伋哪怕一眼吗?
陈心藻走过楚伋的院子,回头望了一眼,雅致的院子一片寂静,楚伋怕是还没起身,连一句道别都没有,她也只能默默离开。
走出江府大门,江老爷安排的轿子在等着她,小胜撩开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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