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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言:“你是因为我,才陷害夏家?”
江东楼大笑,“夫人你多心了,只是我看到你在我这里仗势凌人,便总是在提醒自己,我江东楼始终被人牵制,你只是令尊的影子,不扳倒夏鼎臣,我始终坐不安稳,老师真是厉害,人在家中享福,却依然能控制朝堂,牵制着我这个朝廷重臣。”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我给你持家,给你找侍妾,给你延绵子嗣,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夏清言仍然执着在自己身上找错误,拼命摇着头,难以置信地不断后退。
江东楼听她这样说就知道她还是不明白:“夫人每日局限在内事的一亩三分地,想来是无法明白我的野心和抱负。”
“江东楼!”夏清言叫住他,“你到底……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成亲的时候,是你对父亲说,会一辈子对我好,我那时那么相信你,可是、可是你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女子见识短浅,总是陷于情情爱爱,夫人也不例外,朝堂凶险,那时我江东楼初来乍到,自然是大树下面好乘凉,老师是当朝礼部尚书,娶了他的女儿,我便能更上一层楼,老师对我是真好,我感恩一辈子,等老师百年,我仍会为他上供,你就安安心心继续做我的内人吧。”
言罢,夏清言跌坐在地上,江东楼懒得再费口舌,径直离开。
☆、第
27
章
心藻和楚伋还眼巴巴儿地等着处罚,等了许久也没见夫人派人来,两人渐渐困顿,靠在一起睡着。
到了清晨,夫人又回来了,楚伋一推心藻,两人赶紧跪回地上。
夏清言脸色很差,看着他俩直摇头。
心藻:“夫人……”
夏清言:“楚伋,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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