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你是要替她顶罪?那时候你被我捆着,怎么可能是你?”
楚伋强忍着痛,假装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拿着刀靠近江东楼:“怎么不是我,刀现在还在我手上。”
“你不要过来!”江东楼急忙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楚伋走近一松手,锋利的刀锋插在床板上,江东楼不敢叫了。楚伋看着江东楼这副狼狈的样子觉得好笑,心想自己怎么会被这种人压迫这么久。
“你要是承认是我捅的,那我人就在这,随你处置,你要是不承认,那我就再捅一刀,把它变成事实。”楚伋把刀拔起来,手上把玩,一不小心咣当掉地上,他赶紧捡起来。
“你,你,你……”江东楼气得说不出话,差点又背过气去。
曾经江东楼一靠近楚伋,楚伋就觉得恐惧恶心,现在江东楼动也不能动趴在床上,楚伋的恐惧全都消弭了,只剩下对江东楼的鄙夷,他得感谢心藻胆大妄为捅的这一刀。
她也真能做得出,楚伋想到心藻,笑意从心底蔓延上来,只要她能逃得远远的,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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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藻浑浑噩噩,身上发烧,全身都被汗浸湿,如同泡在水里。
梦里反反复复出现楚伋离开她的场景,她哭着惊醒。
烛火昏暗,她发现自己身处破旧的茅屋里,一个陌生的背影背对着她,她很害怕。
“醒了?”那是一个凶巴巴的老妇人,瘦骨嶙峋。
“您、您是?”心藻怯生生地问。
“我还想问你是谁,好端端的怎么躺在我家门口,一大清早就绊了我这老婆子一跤。”老妇人没好气地说。
“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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