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心藻正思索着,一只油哄哄的手摸到她的肩膀上,张锁匠那张胡渣脸就凑在眼前。
“陈妹子,总是这么写来写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黄姑娘好上,我等不及了,干脆你先跟我好吧。”
心藻脑子一懵,这种事总像是预演过千百次,又总是突然发生,她面无表情拉过张锁匠的左手,放在桌上,张锁匠以为她同意,另一只手也拿上来抚摸她……
心藻右手突然从身上拔出一把匕首,噌得插在张锁匠左手上。
历练了这么长时间,心藻嘴皮子还是不利索,唯独就这个利索,她因一把刀逃出来,在外面赚了钱首要事便是找人买了把匕首,随身带着。
张锁匠痛得大叫,心藻拔出刀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跑出屋子。
跑到外面想了想觉得不合适,她又折回去,张锁匠捂着手,见她便破口大骂:“贱人你还回来干什么?”
心藻也不回嘴,只把桌上的笔墨和黄姑娘的信一把抄走。
回到刘婆婆借给她的住处,心藻拿了一小截蜡烛躲进被子里,把黄姑娘的信展开又读了一遍,黄姑娘的文字多情诚恳,心藻得好好想想怎么回信。
想了半天,先写了一堆“自知不才”、“配不上姑娘”、“以后不再联系”等等。
然后又觉得都是些屁话,黄姑娘凭什么不能知道张锁匠是个人渣。
只不过黄姑娘这么钟情于张锁匠,直白地告诉她又怕她不信。
斟酌半天,心藻想了一首十分油腻的诗写上去,读一遍像是生吞了一斤白花花的猪油。
第二天心藻把信送给紫菱姐姐,紫菱把信拿回去,等下午再看到紫菱时,心藻特地走上去问,黄姑娘有没有信要她传,紫菱面色为难,说黄姑娘心情不好,这次就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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