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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碘酒的棉棒在红色的伤痕处擦过,叶与欢敏锐地听到一声吸气的声音。
看着明明很痛又不敢叫出声来的少男,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是没办法和你爸交代,就在我这睡下吧。”
也不知道陈宏那脾气,是怎么养出这么个傻乎乎的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