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一箱一箱的啤酒从吧台搬上前,人们在短暂的休憩时间放纵,动不动就满地都是粘粘的酒水,唱歌间隙换气的时候鼻腔里都是酒味。
说不出话的时候,就靠默契;她一挑眉他便懂该弹哪首歌,他一微笑她便开口讨赏钱。
虽然辛苦,但是心里有梦,身旁有爱的人,也不觉得苦。
如果第二天陈宏不需要上学,那么两人会工作到凌晨二叁点,提上店里打包的串串,走回叶与欢的家。
两个人肩并肩躺在她的小床上,连做梦都是一起去大城市里拼一把,以一个组合出道,然后发上十几张专辑。
叶与欢深深地注视着台下密密麻麻的荧光棒,甩头挥去不合适的闪回片段。
正好,身后的鼓点愈发重,“大家一起唱!”叶与欢高喊着,放弃和吉他没调整好的琴弦纠缠不清,丢下吉他拨片双手高举,左右挥舞。她眼睛尖,敏锐地在舞台灯光的阴影中看到前排角落里放着一排未开的酒瓶。
她两步上前,捡起一支,狠狠敲在台边的金属杆上,以碎裂玻璃的声音充当那一瞬的扫弦爆发。
音响里传出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然而她还觉不够,一瓶一瓶地捡起来砸碎,连衣服都被浸湿。
台下的观众被她难得的疯狂吸纳心神,和她一起嘶吼着副歌歌词:“丢掉烦恼
不求清楚
扔下过去
青春何处——”
好奇怪啊······她靠着自己的能力走到了这个舞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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