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互相套路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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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看着顾牧的神情，也拿不准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一时头脑发热想留在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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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依她对顾牧的了解，顾牧行事乖张，做事风格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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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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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虐顾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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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看着顾牧虐自己……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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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接受，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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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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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仅这一回合而已——沈灵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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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被爹爹送出京城，拜师学艺。从三岁学到十三岁，学了十年。”说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沈灵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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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顾牧再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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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再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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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睁着眼睛，看着顾牧，她在想，该怎么把顾牧弄晕，拖上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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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顾牧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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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提着她的腰，将她带出水面，带至马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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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及时递上两件披风，顾牧和沈灵各自披在身上，遮挡住凉风，也遮住了被水打湿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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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件披风一黑一白，看起来煞是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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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女频文里的主要角色，颜值都高得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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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顾牧和沈灵并没有像落汤鸡般狼狈，依旧气宇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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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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