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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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表情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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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转过头去，看顾牧时，那种眼神，已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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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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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当真对小绿茶没有半点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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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前一世被小绿茶勾得死去活来，眼里一星半点都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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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世，小绿茶同样的套路，殿下却不吃这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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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是蝴蝶效应能解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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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歪着脑袋，眼神幽冥，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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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轻轻笑了：“殿下，既然马诗诗已经受了惩罚，她推臣妾落水之事，臣妾顾念多年情分，便也不计较了，留她一条命，希望她以后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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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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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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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原本以为，从沈灵出完气，到放了小绿茶，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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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出完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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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女频文里呆了许久，其实顾牧还没有深刻体会，那就是——女频文里的女生，都怪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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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不是什么白莲花，她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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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女频文里，都喜欢出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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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阴招，往往在明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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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没有人知道，此刻沈灵放马诗诗一次，是想再让她经历痛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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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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