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生来都是有罪的。”男人已经恢复成了最开始无悲无喜的样子,淡淡地,附带装逼气息地说道,“你说的两个人,一个勾引了自己的继父,一个虐待自己的孩子,甚至还要谋杀自己的丈夫——这难道不是罪吗?”
沈卯卯差点呕出来:“到底是她们做错了,还是使她们变成这样的人有错?你光说她们所做的事,你为什么不看看她们为什么这么做?你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脑子还是狗屎?你唔唔唔唔……”
男人封住了她的嘴:“看来你还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现在是你在求我,而不是我在求你,所以你最好说点好听的、我愿意听的话,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想看到的。”
这就是所谓的神。
一个利用游戏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又刚愎自用的渣滓。
娄京墨还不到十四岁就被继父猥亵,她能怎么反抗?如果有那个条件,谁又会以自己的安全做为诱饵,勾引人渣上钩?宫恋二十多岁被卖进山区,她能怎么逃跑?她附加在芽芽身上的冷漠与暴力,又与那个视她为生育机器的男人脱得了干系吗?
从这位“神”的眼中,她只能见到他对女性的鄙夷,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施舍者,或者也会是“都是她穿得太少了”、“打扮得这么漂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孩”这类话语的发言人。
如果她想办法做斗争,他就控制住她的行动;如果她还能发出谩骂,他就会堵上她的嘴。
也不外乎游戏会对这样的一个人产生不满,因为这样的人渣不该,也不配做为掌握者来操纵他人的生死。
沈卯卯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因为人不需要跟脑瘫讲道理,他们只会用自己做脑瘫多年的经验来打败思维正常的你,并为此而沾沾自喜。
所以男人说完,沈卯卯就对他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可以听话。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