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风景中绽放最盛、最鲜艳的花,出眾却非长在高岭,任谁都能攀上随处可摘,但却无人能真的摘下藏在花瓣之下的冰柱。
冰冻已久的内心,只会黏住任意触碰的每寸肌肤,当意识到紧握也只能被冻伤,要松手撤退时,才发现不撕开半点伤口,便无法全身而退。
碰触她,必定得付出代价,而这一秒花之下露出了菱角,正冰冷地与他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