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大家族之间多有联姻,楚望舒母亲水研姬就是碧泽城水族的嫡女。
云氏相貌也是极美,只是比之水研姬要差上一筹,此刻面容霜罩,冷冷的盯着楚望舒。
楚望舒同样也在打量云氏,时隔多年,又见到了这张令人厌恶的脸,眉细唇薄,天生的凉薄面相。
云若水冷笑道:“见祖宗还不下跪?”
楚望舒乖乖跪在地上。
“磕头!”
楚望舒又乖乖磕了三个响头。
云若水见他这副乖顺模样,这才面色稍霁,心中冷笑他软骨头,故作温和道:“七儿,你可知错?”
“孩儿愚笨,不知错在何处,请母亲指教。”楚望舒茫然道。
“云儿的双手是你打断?”
“是!”
云若水拍案怒喝:“手足相残,此为何罪?”
“依照家法,手足相残,杖责五十,家谱除名!”楚望舒朗声道。
“你父亲和大哥巡视边关,家谱除名容他回府再议,杖责五十今日难逃。”云若水冷哼一声。
楚望舒心中冷笑不已,见面便让我下跪磕头,是打压我的气势,为之后的责难铺下伏笔,我若只是十五岁少年,还真要被你扣上这结结实实罪名。
“娘亲所言差矣,我与二哥分明只是切磋武艺,亭中的诸位兄长和姐姐可以作证。怎么到了母亲口中就成了手足相残?何为手足相残,视兄弟如仇寇,害其性命才是手足相残。我与二哥手足情深,只是因一时出手大意而伤了他。望舒有错,但绝不是手足相残。”楚望舒振振有词。
“你断他一臂是切磋大意,但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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