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又有何立场指责楚望舒。
儒家经义里有一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除非他们能把这句话辩赢,否则就没立场指责楚望舒。可这是他们儒家典籍中的名言,他们能吗?敢吗?
楚望舒没说谎,前世镇北王的所作所为,表达出一个意思:我就是阳奉阴违。
可那是前世的事情,他无法解释。同时,他心里升起某种希冀,他看见了命运轨迹的强大,中州的发展路线,与前世相差无几,那么,是不是代表着,未来没有彻底失去他的掌控。
楚望舒撇头看了一眼人比花媚的三姐,又一个悲观念头涌起:是不是只要与我扯上关系,就会脱离命运的轨迹。
一念及此,忽然有些意兴阑珊,叹了口气:“时间能证明一切,如果刚才在下所言有差,还请诸位见谅。”
起身,握住楚浮玉柔软滑腻的小手:“好姐姐,我们走。”
“楚望舒,论儒还没结束,你想一走了之?”
“就当我输了。”楚望舒牵着她的走,缓慢坚定的离开。
“楚望舒,你承认你输了,但你污蔑镇北王的事实,不可能当做没发生。”
“随时恭候。”楚望舒感觉楚浮玉的小手紧了紧。
“楚望舒,你技不如人,我们要毁你名声。”
“随便。”楚望舒道。
“楚望舒,你将颜面扫地。”
楚望舒不做理睬,留下不甘、茫然、愤怒的稷下学宫众人。
两人走出稷下学宫大门,御风飞向皇宫,一炷香的过程中,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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