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误打误撞,提前解了天花之祸,这才让裴澄无法去扬州,也就无法举兵造反。
江浸月与裴烬是自小的默契,对视一眼便晓得裴烬的言外之意,点点头,“殿下想的不错,宾州是太子妃娘家连家的老巢,抚国公对于太子,可是死心塌地。”
“连家若是再无功绩,下一任就只能降为侯爵了,你说他急不急?”想清楚其中关联,裴烬也有了心情开玩笑。
爵位原有降等世袭的规矩,但若是能得了圣上看重,或是对大豫功绩卓然,自然也就不必降等,例如程家的爵位便稳妥的很。
“那殿下打算如何是好?”
裴烬的指尖点了点桌面,“裴澄不是想要这个机会吗?给他就是。”
“对了,我今日唤你来,是想问问你在东宫是否有眼线,可能打听到何消息?”裴烬走到太师椅上坐下。
江浸月皱了皱眉,一脸奇怪的看着裴烬,“殿下何出此言,我若是有东宫眼线,还能不告诉殿下吗?我的手倒也伸不到这么长。”
连裴烬都无法将手伸到东宫去,他哪有这个能耐。
裴烬狭长的双眸眯了眯,转着手中的墨玉龙纹扳指,不敢相信,“你没有?”
可前世他正是因为江浸月给他的一封信里夹着一个布条才晓得裴澄要谋反,这才能及时救下母妃等人,不至于他一个亲人也没留下。
如今江浸月却说他没有眼线在东宫,那当初的那个布条又是从何而来的?
裴烬的心往下沉了沉,眼线这东西是要长期埋伏的,既然江浸月现下说没有,那两年后也不大可能有,而在东宫,却愿意帮他的……
裴烬猛然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是她,是莺莺。
只有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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