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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烬接过茶盏放下,“方才之事不必放在心上,这个馊主意八成就是裴濯给他出的。”
“敬王与巫濮国的人有来往?”巫濮国一个小国,敬王在想些什么呢,与他们为伍能有什么好处。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最终只会被反噬。
“若我猜的不错,裴濯对储君之位有心思,并且背后应当有人在帮他,要不然他没这个胆子。”
裴濯那性子,难成大事,背后若无人,他最多有贼心没贼胆。
要说帝位,谁不想要,人人都想登上九五之尊,可却不是人人都敢付诸行动。
“是谁?是巫濮国的人吗?”
“应当不是,极有可能是上京权贵,但到底是谁我至今还不晓得,还得细查一番。”
程筠微微摇头,“唉,和殿下在一块可真是累,斗了这个斗那个,拢共才三个兄弟,就有两个与你不睦。”
怪不得娘亲说若与太子在一块会艰辛很多,那时还不明白,如今却是晓得了,的确如此。
别看太子妃这个名头好听,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承受的压力也更多,瞧着便是一个劳碌操心的命。
裴烬勾了勾嘴角,握住程筠的手,“皎皎这是后悔了?不过后悔也晚了,我认定你了,今日在大殿上也承认了你是我的太子妃,想来父皇不日就会赐婚,你跑不了了。”
“谁说的,你若对我不好,即便我们大婚了,我爹爹还是会带我走。”程筠鼓了鼓眼眸,顾盼生辉。
裴烬低笑,“是,谁敢惹信国公啊,我保证对你好。”他若是敢做裴澄那样的事,对皎皎不好,怕是信国公一个恼怒,把他给一窝端了,让他儿子登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好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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