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给吓到了,可碍于众人都在,他只得生生忍了,只朝她轻轻一笑,笑意里皆是宽慰安抚之意。
“哼,这事如今我也是一笔糊涂账,崔二你今日还是同我们大家说个清楚的好。”乔三叔见得崔焕的双眼只在乔晓棠身上,当即冷哼一声,面上也佯装生了恼怒之意。
这段日子崔焕在国子监的表现的确是可圈可点,他如今虽不是崔焕的授课博士,可崔焕每日里都会到他跟前行礼问安,然后又很是虑心地跟他请教学问。这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一天天的趋于缓和,乔三叔崔焕的看法也一天天的好转起来,在人后还经常对他有褒扬之辞。
只是七八天前,崔焕突然走进乔三叔在国子监的书房,一本正经地递上了自己的庚帖,还嘱咐乔三叔一定拿回家去收好。这庚帖一向是父母长辈为子女商议婚事时所用,乔三叔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如今崔焕自个拿着庚帖前来,他哪里肯接,只质问崔焕如何要如此。
“三叔,我已立志用心读书上进,这庚帖只是表明我的决心而已。请三叔先替我保管着,我若是有懈怠之心,就请三叔将这庚帖退还给我,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痴心妄想了……”
这是崔焕当时说的话,乔三叔听得自是气笑不得,他心里这才明白过来,说到底这崔焕前来读书的目的还是为他的侄女儿。乔三叔本不想理会他这稚气举动,可眼见崔焕一副郑重其事模样,他一时又不好再加打击,正待语重心长以“好男儿不应拘泥于儿女情长”来劝说一番,不想崔焕却是将庚帖往他案上一放,然后匆忙一礼,竟是转身溜之大吉了。
看着崔焕逃也似的背影,乔三叔顿时只觉头疼,可这红通通的庚帖,放在经常有弟子出入的国子监书房又实在是扎眼,他只得收了起来带回到家中书房,随手又丢到书案抽屉之内。
这些日子过去,他都差点忘了这件事,却不想今日采选司突然来人,他先是乱了阵脚,后廖太监提起乔晓棠并未定亲一事,他突然间想起崔焕这庚帖来,当即心中一喜,顿时犹如绝处逢生,再顾不得许多,当即说出乔晓棠与崔焕已互换庚帖议了亲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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