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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恪嗯了声:“真难伺候。”
谁赖你伺候了,好笑。
她也就心里诽谤,通常脱口而出的,都不算狠话。
赵恪给足她内心独白的时间,然后自然接话:“我看你那会儿,你躲什么。”
申屠念回:“躲太阳啊,你以为我躲你?”
答得太顺口,但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某人的计谋得逞,笑意从听筒里溢出来。
他也没说在哪看的她,她就这么傻傻上套,哪怕只是听了旁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我看你的时候,你心里不高兴?”
他还没完了。
申屠念开始往回找补:“你看错了。”
“你又知道我看错了?”
“你又知道一定是我?”
申屠念自认裹得很严实,她这会儿矢口否认也合理。
凭一段无名无姓的脚脖子就能让他给拿捏了?
能。赵恪就冲着那一小节裸露在太阳光底下的雪色,愈发笃定是她。
她皮肤白,骨骼意外的细,脚踝都赶上他手腕那么点了,一握有余,他试过无数次,每回捏着她脚脖子时,开始乱扑腾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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