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都摆得特别正,好像心无旁骛,只是管不住余光。
她的一举一动,全拢进了脑海里,还老样子。
只是骗过了其他人。
事实上,在遇见申屠念之前,赵恪的眼睛里也只看得到自己。
在这一点,他俩挺一致。
说了,那都是碰见申屠念之前。
沉贤说,赵恪这辈子栽得最大一跟头就是申屠念。
说这话时,她出国还没两个月,高三,上学期,那时候他身边围着不少人,男的女的,报复性社交,整个人变得合群,看上去一点事没有。
别人都觉得沉贤夸大其词,看人赵恪和妹子玩骰子玩得挺乐呵,只有林子笑而不语。
沉贤喝大了就容易嘴碎,什么话都敢说,他但凡有点清醒,轻易不敢提到“申屠念”,好像潜意识里知道赵恪听了不会高兴。
哪怕后来和秦榛毕卫玩得好,也没把和申屠念有关的消息带到赵恪跟前。
他不舍得伤害兄弟。
赵恪知道申屠念不在乎他,一点也不。
否则她不会那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我要出国了”,那口气,就像在复述“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好像一个笑话,但你不得不听,不得不信,不得不认。
她说完就完了,再没有多解释一个字,或者她压根没觉得需要解释什么,她又不是谁的所有物,她完全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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