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散落干净,当着小辈的面。
叁秒钟后,始作俑者钟女士发出如雷爆笑,从客厅上空飘至整个厨房,惹得几步开外的阿姨频频侧目。
一旁的赵恪没忍住肩膀微颤。
申屠念眼神“警告”:怎么连你也在笑。
赵恪收不住笑意,一方面是因为他爸,另一方面是因为申屠念,她的神情太逗了,想笑又不觉得不妥,拼命忍住的样子,表情生动极了。
全场唯一受害者——赵定心同志表现得尤其沉着,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乌龙,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先是从妻子脚下解救出自己的拖鞋,再是瞥了一眼见他出丑比谁都高兴的臭小子,最后和善的对申屠念说:“先吃饭。”
这套“应急流程”堪称完美,与在场另一位只知道傻乐的幼稚男性形成鲜明对比。
申屠念乖乖点头。
赵定心面上稳重,心底老泪纵横,不免惋叹,还是女儿贴心,不会笑话虚弱的老人家。
晚餐后,赵定心在客厅小坐片刻,便起身回了二楼书房,他公务缠身,只会比现场任何人都繁忙,这两天的静养也是靠着一场不得不动的小手术换来的。
赵定心一走,钟愉女士的“微笑雷达”也停滞了。
她陪坐了没一会儿,长辈的“责任感”维持不了几分钟,便借口送药上了二楼书房。
申屠念看着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突然脱口而出:“你妈妈是不是……”
“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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