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胡悠悠大脑一片空白,脊椎像是过了电,发着麻。
像是亲不够一样,应容一下又一下,轻重交替着汲取胡悠悠嘴巴里的甜味,想让少年染上他的味道。
唔唔。胡悠悠呜呜咽咽,额头涔着汗珠,小腿轻轻晃动,雪白的脚背绷得紧紧的。
卷翘的眼睫因为害羞颤动不停,他的声音又软又甜:老公,亲轻一下啊,呜呜呜......
室内清冷的空气变得浓稠,染成艳丽的绯红。
交缠的舌尖慢慢退出去,他拉着少年的手腕轻轻覆上滚烫,声音沙哑:乖,再叫我一声。
老、公......胡悠悠手心发烫,他面红耳赤,脚趾忍不住蜷缩。
浅浅的唇色被亲得发红,应容强忍难受,锁骨布着汗水,头抵上少年脖子,蹭得胡悠悠发痒。
想到晚上还要公演,应容舔了下干涩的唇,他抬手,把玩着纤细雪白的脚腕。
深邃的眼睛半眯,身体用力往上两下,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喘:现在总归相信我不是不行了吧?
胡悠悠被烫得无所适从,清秀的眼尾发红,羞得埋进应容肩膀。
他的声音又软又糯:呜呜呜,相信了,相信了。
应容吻他红透的耳垂,对着他耳尖说话,戏谑道:你这样了,需要我帮你吗?
为数不多变成这样,胡悠悠脸颊绯红,汗珠顺着脖颈滑落。
他害羞地咬唇,不敢看老公眼睛,想要合上遮住,却被应容强硬地打开,因为脚腕还被握着。
反应落在应容眼里,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胡悠悠声音带着哭腔: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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