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公怪我,喝你的血,还咬你吗?胡悠悠抬起眼眸怯生生地问。
应容笑出声,嗓音慵懒性感,手上rua尾巴的动作不停,对着胡悠悠敏感的耳朵呼气,他说:你不是怪我打你屁股才咬我?
胡悠悠这才想起他咬人的原因,傻乎乎地说:对诶,那你下次别打我屁股了,狐狸的屁股打不得!不然我下次还咬你。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吗?
嗯?还有为什么,不是说了罚我偷吃......
不全是,应容揽住软腰,凑近他的耳垂,亲昵又撩拨地说:就挺想试试手感,我故意的。
空气沉默了一秒,暧昧又缱绻的气氛在室内流淌。
胡悠悠觉得后腰处被揽着的皮肤有点烫,腰侧的软肉还被轻轻捏着,他咽了下口水,脸颊臊得发红。
男人的嗓音喑哑低沉,像根羽毛,轻轻搔刮他禁不住撩拨的小心脏,应容嘴角紧紧绷着,眸底蕴着一抹慵懒,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胡悠悠看不出来他的心中所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情意的滚烫,那份痴迷。
故意......胡悠悠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觉得指尖烫得慌。
不用看知道,他此刻的脸肯定羞得泛红,事实也确实如此。
应容每次看见胡悠悠乖乖地任由他抱,任由他亲的样子,心尖就痒得发麻。
行不行啊?应容往上挺了下,嘴角挂着笑意。
他还不肯放过地说:不是你说的一次抵十滴血?
......胡悠悠羞得垂下眼睫,都不敢看他。
灵气多是没错,但是每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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