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在运行着修炼的功法。
捣药器皿中的蚌肉已经看不出原本丰满软糯的模样,此时正混着清甜的粘液以及软烂的靡肉大敞着,丰盈的灵气从捣药法器中疯狂地外溢着,但是捣药杵却完全不想要放过它,依旧往里面捣鼓着,似乎是想将蚌肉完完全全捣成肉泥才算作罢。
霍亭晏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轻轻咬住了对方脖颈上的肉,平时帖服的细密鳞片在他口中炸了起来,他的舌头乐此不疲地给对方的小鳞片顺着毛,一只手撇着对方流着泪,探头露在外面的冷白色玉质蚌鼻。
蚌鼻仿佛也受到了被捣烂蚌肉的影响,此时正惊恐地往外探着,极力想要逃生自救,口中还不断吐着滑腻汁水。
求生欲望满满,却无奈不知怎么已经落入了赶海人的手中,蚌鼻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危险,此时被赶海人拿捏着,也不知道往蚌壳里躲避,只知道一味的流泪哭泣,以博得对方的同情,好放过正被捣杵折磨的粘液四溅的蚌肉一马,顺便能放过自己。
但是赶海人又怎么会同情这个只知流泪珠的蚌鼻呢?这点子泪珠仿佛还激起了对方的奇怪心理,捣药杵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力量,一下下地虽然放慢了速度,却比刚才带来的伤害要大得多,蚌肉很快就彻底放弃了抵抗,变成一滩任由搓扁揉圆的肉泥,充斥着灵气的清甜露水更是顺着捣杵潺潺地向外淌着。
按照道理说这样子应该就能入药了,但是赶海人却仿佛依旧不满足,蚌肉虽然已经可以入药了,但是蚌鼻却依旧没有屈服的意思,依旧倔强着,僵持在蚌壳外头,一副不肯低头的模样。
赶海人是个有着十几年经验的老渔人了,他将捣杵换了个角度,精准地找到了蚌鼻的软肋,一下一下精准地捣向对方地软肋,光捣是不够的,狡猾的老渔人每捣一下还要深深地研磨几圈才行,原本还倔强在那儿不肯服输,不肯服软,硬挺的玉色蚌鼻很快就倔强不起来了,带着纯正水灵气的淡蓝色的清甜汁液一股股地往外淌着,随后蚌鼻仿佛没了气息一般软倒在赶海人的手中。
林一然眼神迷茫地看着农场中碧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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