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露出自己。
嗯,她签公司了,有时候忙起来找不着人,好不容易休息我得陪她。陶文昌还往里看,我徒弟呢?他没跟你在一起?
我让他走了。屈南面不改色。
陈双听着,感受着另外一个人的体温烘蒸。
是吗?陶文昌同样不动声色,那行,改天你好好劝他,让他归队训练,有冲一队的潜力就别磨蹭。说完,他像是转身要走,可是退了几步之后,瞬间蹲下。
门帘被屈南守着,拉不开,陶文昌一把掀起帘子的下摆来。骗我?昌哥从小学就开始谈恋爱,年少不自卑对象一大堆,还看不透你们这点把戏?
果然,小小的隔间里,两双鞋。
陶文昌再站起来,皱着眉头,用表情问屈南这他妈怎么回事?我徒弟你拐更衣间里了?
屈南没回答这个问题,笑了下,用口型说了三个字:赶紧走。
他说赶紧走,陶文昌仿佛听见三个大字在耳边落,赶紧滚。
我先走了,你慢慢练,体育事业可不等人。陶文昌留下一句话,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该说的话他都说了,能不能听进去就是陈双自己的事了。
等陶文昌走了之后,屈南再重新将帘子拉好,转过来面对陈双。没事,他走了,我马上把衣服换好。
谢了。陈双往后靠靠,整个人恨不得变成一张手机贴膜,糊在隔间的墙上。屈南开始脱训练短裤,他把眼神挪开,侧着头,呼吸加快。
刚刚训练结束的人,体温可能太高了。
屈南低着头脱鞋,又拿干燥的吸汗毛巾擦遍双腿,抬头看了陈双一眼,笑着问:你脸红什么?
没红啊,可能是热的。陈双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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