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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哥的蛋糕比我的大啊。屈南边走边嘀咕,唉,不过没关系,我被比下去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北哥看得懂深奥的哲学书籍,会陪着陆水下国际象棋,还被邀请年底去看跳水比赛。我没事,我有一个小蛋糕就知足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刚好走到宿舍门口,陶文昌正要去找俞雅,听得打了个激灵。南哥,北哥知道你连他的醋都吃吗?你就是欺负北哥没法动手打你。
陈双听完陷入沉思,什么,难道屈南刚才是吃醋了?
不会吧?
我没吃醋啊,我只是算了,我没事。屈南看向陶文昌,你怎么还不走?俞雅到了么?
她说正在路上,我俩现在牛郎织女似的,见一面需要跨越大江南北。陶文昌回答,也准备走了。这就是近距离吃瓜的代价,关键时刻要当大坚果,有当电灯泡的嫌疑时就要立刻消失。
小基佬的世界真可怕,你们只有基情,没有人性。
宿舍只剩下两个人,陈双把蛋糕放在屈南的书桌上。你别多想,北哥难得过一次生日,只是
只是他今天没有来。屈南替他说完了后半句,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他替你过,你替他过,这不是很好嘛。陈双将蜡烛拿出来,他拿走你的双鱼蜡烛,你把他的双子拿走。
屈南从陈双手里拿过它,小小的一个,和双鱼蜡烛差不多大。只不过自己那个是两条相互追逐的鱼儿,这个是两个手拉手的小男孩儿。
双子座双子。
谢谢。他抬起头,很久之前,自己就不明白生日的含义了,最后一个生日是哥哥陪着自己过,生日之后,哥哥走了。
不谢,我只是陈双将蛋糕盒打开,里面是一个双层蛋糕,主体淡蓝色,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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