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回来。
屈南应该是洗完澡了,只穿着一条宽松的长裤,头发还没擦干,白色的毛巾搭在右肩。他背向自己,像是在看什么东西。
你洗完了?陈双揉着头发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我怎么忽然睡着了?睡得还挺舒服
面前的背影没动,隐约还能看到水滴在背肌上滑动,淌入后腰的凹陷。陈双反应慢慢地看着这个腰,刚想打第二个哈欠,忽然嘴巴就停住了,像是下巴脱节,不能再动。
这个背向自己的人正在看书桌上的棋盘,就是四水买的那个国际象棋棋盘。他伸手夹住了一个炮楼样子的棋子,抬起又落下,再把手缓慢地收回来。
用的是左手。
屈向北慢慢地转过身,看到一个目瞪口呆的陈双。我生日礼物呢?
北北哥?陈双从床上弹起来,怎么是你啊?
他心里又惊又慌,说不清道不明该是什么滋味。难道屈南又把所有人骗了?他还是没能放下?难道在他的心里仍旧介怀哥哥的离世,还没有走出阴影?
怎么是我啊这个问题,恐怕你要等屈南回来再问他了。屈向北擦了一把脸,不过你可以放心,他已经放下了,因为我的出现没有伴随他的痛苦。
等等,你说什么?陈双一头雾水,你不是说,他要是好了你就没了吗?
绝大多数情况是这样,次人格相当于主人格在成长期的阵痛,主人格开始逃避我才诞生,一旦主人格完全成熟并足够支撑情绪,次人格就会消失。屈向北痛苦地看向手腕,这他妈,公主粉?
屈南你他妈不给陈双穿奇装异服了,开始自己玩起来了?
什么叫绝大多数情况?陈双还是不明白,那极少数又是什么情况?
屈向北非常想摘掉这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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