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睿明却频频皱眉,终于,他抬眼不客气地说:“朋友,空桌旁边还有许多,没必要站在这不走。”
许初冷笑一声,没接话,而是低眼看着舒有一手边的长岛冰茶,讥讽道:“失身酒啊,你今夜又要和谁不醉不归啊。”
第一次同舒有一去酒吧时,许初虚荣心旺盛,纵使钱包干瘪,也大方表示要请舒有一长岛冰茶,当时舒有一看着他笑:“你知道吗,长岛冰茶又叫失身酒。”
“点这个给我,心思不纯啊弟弟。”
舒有一说这话时语气低低,猫爪一样勾人,许初当时魂都给钓没了,往日的情感经历在年长恋人面前完全不够看,他着急着忙要去吻舒有一,舒有一点着他额头推开,笑道
“酒都没喝呢,这么着急啊”。
往日暧昧的回忆变成一把刀。舒有一能接过许初递来的长岛冰茶,也就能接过别人的长岛冰茶。许初盯着舒有一面前玻璃杯里半融的冰块,酸涩与不甘久久不落,他带着恶意狠道:“这么缺男人啊舒有一,一天都不能闲,不怕得病吗?”
“这位先生!”
陆睿明眉头皱紧,沉声警告,“再不离开,我叫保安了。”
“不用。”
许初说话前,舒有一率先开口了,被恶语讥讽,他表情依旧平淡,甚至有几分懒散,“你知道长岛冰茶为什么叫失身酒吗?”
许初一愣,舒有一没转回头,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舒有一也不在意许初是否在听,继续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因为长岛冰茶喝起来像饮料,一大杯下去不知不觉能把人灌醉。还因为它价格便宜,适合没钱的穷男人用来拐骗没见识的小孩上床。”
“你——”
许初听到这,以为舒有一讥讽自己贫穷没本事,正要勃然大怒,却听他又说:“当然我不属于能被一杯酒拐走的天真类型,我愿意喝这杯酒,只是因为我乐意而已,和谁请的,什么目的要我喝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