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入小房间,按进床里,于裴换了新的被单,和枕头一样都是深色系,但枕头边却格格不入的放着只巴掌大的垂耳兔,舒有一不记得自己的玩偶堆里有它,但也顾不上细想。
舒有一被按在兔子边上,他在吻与吻的间隙抓过垂耳兔,断续地打趣着于裴:“你就那么喜欢兔子吗?”
“嗯。”
于裴亲了亲他的耳垂,说,“喜欢。”
他呼出的气有点热,把舒有一耳朵吹成了兔子眼睛一般的红色。
于裴确实很喜欢兔子,他在舒有一
27
岁的第一个凌晨论证了这点,舒有一在先前的猜测并没有错,他们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合。
比起其他人,于裴可能缺少经验,但他是个好学生,好学且刻苦,而且他比以往所有人都更喜欢自己,舒有一最后在于裴怀里睡着前,迷糊地想。
虽然还不确定太过浓烈的感情适不适合自己,但如果是于裴的话,感觉也不是不能尝试。
酒精加性爱的双重
buff
让舒有一在睡眠中迎来了
27
岁的第一个梦。
梦里的他又是二十岁,顶着土气的锅盖头刘海,坐在网吧里,撑着脑袋看隔壁的不知是初中还是高中的网瘾少年打游戏。
一局游戏结束,左下角新闻推送出来,一位
27
岁的电竞职业选手退役了。
“27
岁啊,好年轻。”20
岁的舒有一不了解电竞圈,感慨道。
“算高龄了。”16
岁的于裴说,“操作下降太多,没法继续打。”
“可是对人生来讲,27
岁才刚刚开始吧,如果换份普通的工作,27
岁才刚刚是事业起步的阶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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